宴觀南推門而入,黎輕舟和張知亦也跟著走進來。
主臥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精液與荷爾蒙的糜爛氣息。像是盛開在罪惡里的花,濃烈到讓人作嘔。
許梵獨自躺在金絲楠木的床榻上。床單皺巴巴、濕漉漉的,就像他此刻的人生。
全身潮紅的皮膚上遍布著或青或紫的吻痕,胸膛上面都是牙印。
和張知亦不知道做了多少次,身強體壯的張知亦都感覺后腰發(fā)酸了,許梵的欲望還沒徹底舒緩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身體像是被撕裂又拼湊,火燒火燎地疼,卻又帶著一絲渴求。
他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,眉頭緊皺,嘴里無意識不住的嗚咽,身體不斷像蛇一樣扭動著,兩只手不斷觸碰自己饑渴的后穴和勃起的陰莖。像是在忍受巨大痛苦。
性器里好像有螞蟻在啃噬,也好像有火焰在燃燒。
宴觀南看他這副仿佛不知饜足的樣子,怕是淫藥的效果還沒消停。心中莫名煩躁,也虧得他素來喜怒不形于色,才沒有立刻發(fā)作。
他深吸一口氣坐在床邊,抬手摸了摸他緋紅的臉。
許梵的臉上混合著汗水和淚水,觸感格外黏膩,隱隱有點發(fā)燙,像是發(fā)燒了。
宴觀南微微撐開他抖動的眼瞼,他的瞳孔失焦,不住地微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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