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梵起床之后去廁所洗漱。一抬眼就看見鏡子里自己的耳朵上,多了兩枚鉆石耳釘。
鉆石熠熠生輝,切工精細,隱約可見有火彩閃動,還透著一絲血色的光。
看起來價值不菲,但許梵只覺得刺眼的很,想摘下。
他用盡全力想摘下耳釘,縱然用了吃奶的勁,也取不下。他心中不由想,難道是自己的力氣太小了?
剛打的耳洞還沒長好,耳釘紋絲未動,耳洞卻因為許梵的粗暴開始汩汩流血。
鮮血滴落在他純白睡衣的右肩上,格外醒目。
他一出浴室,宴觀南就看見他肩上的血跡。
他摸了摸許梵的頭,溫聲解釋:“小梵,耳釘?shù)亩庇昧藦姶偶夹g,沒有特制的機器,靠人力取不下來,別浪費力氣······以后長好了,就可以戴漂亮的珠寶了。”
許梵這才死心,閉了閉眼,默不作聲。
他下樓吃早餐時,張知亦命人送了禮物到宴觀南的莊園。
許梵打開一看,是一件白色的旗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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