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沒有心情,也沒有力氣再去回應宴云生的話了。
宴云生雖然年輕氣盛,精力旺盛,但昨天晚上他已經射精三次,今天晚上又來了一發(fā),這會兒也覺得有些疲憊了。
他打了個哈欠,含糊不清地說:“睡吧,困了?!?br>
說著,便側過身躺倒在床上,然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示意許梵也上來。
許梵順從地爬到他身邊,枕著他的胳膊躺下。宴云生的手隨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帶著倦意閉上了眼睛,很快就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只有許梵,躺在床上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
用淫藥潤滑過的后穴,沒有經過性交,一直維持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瘙癢和灼熱。
這種瘙癢不僅僅是肌膚的觸感,更像是一種深埋心底的渴望,逐漸侵蝕他的意識。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帶上急迫,空氣中似乎彌漫著誘惑的氣息,讓他難以自持。
他的眼神不再清明,神情流露出難掩的情欲,透露出內心的煎熬。
宴云生是黎輕舟的表弟,許梵想他的房間和浴室應該是沒有監(jiān)控的。
他咬著下唇,極力壓制住即將溢出的呻吟,赤裸的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,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