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生喉結(jié)滾動,難耐地悶哼一聲,爽的忍不住流下滾燙的眼淚。也將熾熱的精液盡數(shù)射進(jìn)了許梵的喉嚨深處。
許梵的喉嚨被灼熱的精液燙得一陣痙攣,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淚水,順著眼尾滑落到枕頭上,洇出一小片水漬。
宴云生邊射精低頭看著身下的人,他注意到許梵此時的眼神雖然依舊空洞麻木,但卻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掙扎,乖順地張著嘴,放松喉嚨,任由他肆意妄為。
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畫面,他心中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,甚至開始在心里感謝起天堂島對許梵的「調(diào)教」。
宴云生這次的高潮來得異常猛烈,持續(xù)時間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,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傾注到許梵的體內(nèi)。
精液一波接著一波地射入,幾乎要將許梵嗆死。終于,這波洶涌的浪潮逐漸平息,宴云生也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。他擦了擦眼淚,緩緩將陰莖從許梵的口中拔出,龜頭上還沾著些許白色的液體。
年輕人學(xué)東西總是很快,他學(xué)著戴維的樣子,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龜頭,將殘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許梵白皙的臉頰上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松開手,摸了摸許梵柔順的頭發(fā),用一種近乎寵溺的語氣夸獎道:“真乖······”
那語氣,仿佛在獎勵一只聽話的小狗。
沒了異物的阻塞,許梵難受地咳嗽了兩聲,喉嚨里火辣辣的,帶著一股腥甜的味道。
他無力地抬手,用手背胡亂地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液體和臉上的精液,垂著眼簾,大口地喘息著,努力平復(fù)著自己被迫擴(kuò)張的喉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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