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含玉往旁邊移了移,不適感更甚。
趙賢亦慌了神,剛要給她探脈,垂首的瞬間一抹嫣紅的血跡正露在眼前。
趙賢沒有過女人,可到底是個成年男子,又熟讀醫(yī)書,通岐黃之術,能染在他袍子的血跡當下就想到了是什么。
他的玉兒這是長大了!
他清白的衣袍染上的殷紅血跡,顏含玉后知后覺的想到這是癸水來了,她捂起臉,連眼睛都一起蒙上,口中發(fā)出低低的一聲呻吟,簡直沒臉再見他!
“幫我準備馬車好不好?我要回去?!彼吐曊f著。
趙賢留她不便,索性都是在內城,離的也不是太遠,趙賢親自送她回去,看著她進門這才離去。
回到小院的顏含玉,有周嬤嬤在旁邊照顧,還有洪嬤嬤幫忙去熬藥,她歇在榻上,后來又聽秦王府送了藥來。
她本來風寒就未痊愈,再加上第一次癸水至,這般一折騰,身體虛的只能臥榻在床。
那幾日總是人倦困乏,提不起精神,再加上外面烏云遮天,寒風冷冽,呼呼吹了三天,顏含玉大多時間都在房里睡覺。
三四天之后不僅天空轉晴,她的精神也終于轉好,風寒慢慢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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