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霧氛氳水殿開,暫拂香輪歸去來。
天早已黑透,也不知何時外面蒙上了水霧,只覺得濕寒無比。
屋外寒氣重,暖閣卻是一片溫暖,熏香暈染,清幽幽的蓮香時有時無。
顏含玉怎么都沒想到月事初至,竟是在趙賢府上,而且血染了他清白的衣袍之上,如同點綴的梅花,分外清艷。
她原本就不太舒服,肚腹似漲似疼,人又覺得疲憊,只想著是昨夜歇的晚,才會導(dǎo)致天剛黑就覺得困乏。
如此她便靠著他坐了許久,直到康全來報,晚膳已備下,她悠悠轉(zhuǎn)醒。
她似睡似醒,睜了眼就感覺到身下的不適感,一陣昏眩,眼前又冒出白光點點。
她的臉雪白,唇色極淡,目光迷茫,似是初醒的疲憊。
“玉兒,哪里不適?”趙賢慌了神,忙問她。
顏含玉對月事原本就很陌生,上一世她臨死之前癸水都未至,滿身的不適感令她陌生,一時間手足無措的望著趙賢。
她的眼中蒙著一層氤氳,如水似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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