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浪子手里拿著紙條,久久注視著上面的一行字,良久,抬起頭,吐了一口氣,看著周圍跟隨自己,扛著攝像機和照相機的記者,還有隨從:“走吧,我們回去,通知辦公室,歡迎晚宴取消……”
回去后,司徒浪子到了梁市長辦公室:“梁市長,他走了,離開海州,坐飛機走了,他不愿意讓我們打擾他……”
司徒浪子把張偉留言的紙條遞給了梁市長。
梁市長接過紙條,看了半天,輕輕嘆了口氣:“這小子活得真灑脫,什么都能放下,都能看開,我都羨慕他……這事先放放吧?!?br>
梁市長把張偉的留言條鄭重夾進了自己的工作筆記本。
就在司徒浪子和梁市長感慨的時候,張偉和何英正在海州飛瑤北的飛機上。
這是張偉和何英第三次同機,前兩次是在海州飛三亞的往返機上,那時,還有王炎同機。
張偉的傷勢已經(jīng)愈合,輕松活動自如,在皮膚肩胛處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疤痕。
何英被炸毀的車保險理賠手續(xù)已經(jīng)完畢,賠付款已經(jīng)打到自己的賬戶上。
“回去瑩瑩肯定會看見這傷口的,你到時候怎么給她解釋?”何英看著機窗外翻騰的云海,輕輕地問張偉。
張偉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,睜開眼:“等發(fā)現(xiàn)了再交代吧,反正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痊愈了,人也活蹦亂跳回來了,大不了挨他一頓尅……她這會正帶著兵兵在機場接我們呢,登機前她給我發(fā)了短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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