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浪子帶著一隊人馬,浩浩蕩蕩從興州趕到趕到海州李惠利醫(yī)院的時候,撲了一個空,病房里人去床空。
“病人上午傷愈,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,走了!”大夫對司徒浪子說。
“啊——走了?”司徒浪子有些發(fā)呆:“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,好像聽他們商議說要坐今天下去的飛機,但是去哪里不清楚……”旁邊的小護士插嘴道。
“啊——坐飛機?飛到哪里去了?肯定不是從海州飛到蕭山啊……”司徒浪子急忙找出張偉的電話號碼,撥號,結果語音提示: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。
司徒浪子急忙再撥打何英的,同樣提示關機。
“說不定他們這會在飛機上,手機才會關機!”旁邊的人提示司徒浪子:“等飛機落地,他們就會開機的?!?br>
“就算開機,他們也走得很遠了,”司徒浪子喃喃自語:“他們這是不愿意出頭露面,不愿意出風頭,故意專門躲開的,就算打通了電話,他們估計也不會再來的……人各有志……”
司徒浪子心里突然覺得空蕩蕩的,在不圖名利的張偉面前,自己感覺到了幾分污濁和迷惘。
“那……我們?”隨從看著司徒浪子。
司徒浪子沒有回答隨從的話,默默注視著張偉躺過的病床,突然在枕頭旁邊看到一張紙條,忙讓人拿過來,一看,是張偉的留言:俺走了,別找俺,也別想俺,更別打擾俺……謝謝能給俺平靜和安寧!——張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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