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豈不是就是說的他自己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這樣的問題讓自己一個姑娘怎么回答呢,不管承認(rèn)還是不承認(rèn),都讓人難堪的要命,這個壞蛋!

        李亦函難得的紅了臉,狠狠瞪了李恪一眼:“詩是你作的,對與不對難道你不知道嗎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亦函誤會了,其實(shí)真正的詩是這樣的:花間一壺酒,獨(dú)酌無相親。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。月既不解飲,影徒隨我身。暫伴月將影,行樂須及春。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亂。醒時相交歡,醉后各分散。永結(jié)無情游,相期邈云漢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亦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若雨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兩女都是不愛紅妝愛武裝,也能聽出這是兩首詩,第一首積極向上,姑且這么說吧,至少態(tài)度是樂觀的。第二首取孤獨(dú)之意,一個人,一壺酒,身邊沒有一個朋友,只能把明月當(dāng)成同伴。

        兩首詩,兩種完全不同的意境,這人要精神分裂到什么程度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成心態(tài)的轉(zhuǎn)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見二女不說說,又把折扇隨手甩開,笑著說道:“二位姑娘可還滿意?若不滿意,小生再作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若雨連忙搖手:“別,不,不用了。這已經(jīng)很好了,再聽下去我怕精神上受不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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