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高句麗那邊回來,他便一直都是這個樣子,溫文爾雅,風(fēng)度翩翩,與人無害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個老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變化著實(shí)讓李亦函與王若雨適應(yīng)了好長時間,直到接近洛陽才算是勉強(qiáng)適應(yīng)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的對面,李亦函見他如此悠閑,狡黠一笑:“三郎好興致,早就聽說你在長安有詩詞雙絕之名,卻一直無緣得聞,正好今日有暇,何不賦詩一首讓我與若雨妹妹飽飽耳福?!?br>
        長時間的接觸,王若雨也不似當(dāng)初那般害羞,巧笑倩兮看著李恪,也不知是在等他出丑還是在等他一鳴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將目光自窗外收回,似笑非笑的看著二女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,唰的一聲將折扇合上:“美人相邀豈敢不從?正所謂: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惜取少年時。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二位姑娘,以為然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??!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對李恪頗有信心,王若雨亦驚的輕掩檀口,發(fā)出一聲驚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從提出要求,到李恪隨口吟誦,整個過程還不到二十個呼吸,如此短的時間這家伙難道不用思考的嗎?

        李亦函同樣張大了眼睛,李恪這首詩幾句就是三人之間感情的真實(shí)寫照,難為他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把詩作出來,而且還如此應(yīng)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惜取少年時。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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