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小麥沒有冬小麥壓秤呀,口感也不如冬小麥,賣不上價的,交稅后口糧就更不夠了。
他一臉期盼的看著七兩,別看這孩子年齡小,但她爹娘都是本事人,識文斷字不說,又經(jīng)常熱心幫大伙兒在農(nóng)閑時到碼頭找活干。
沈善更是拉起一幫人,給一些廟觀和富貴人家修補房舍。
那幾年,他也跟著掙些個家用。
盧老實從來都認為,沈笑根上隨他爹娘,所以,自小他就不攔著大花和同齡的七兩玩兒。
前幾年,七兩賒給大花兩棵半大的櫻桃樹苗,讓他家每年初夏都能有個進項。
去歲冬天,大花說七兩種的小黃瓜真掙錢了,他厚著臉皮上門,人手把手的教,還帶沈家族學里讀書的兒子去把菜賣了。
“盧大伯,聞土是試試看,能聞到土里有積存的腐殖質(zhì)味大不大?!鄙蛐献兺ㄋ枷肱Ω纳萍揖?,又對兒子女兒一視同仁的盧老實,很是尊重。
“七兩姐,啥是腐殖質(zhì)?”二花從地里跳過來問。
“死丫頭,別踩到麥穗。”盧大花的娘,高高舉起手,卻輕輕拍到女兒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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