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笑被二花吐舌的鬼臉逗樂,她道:“就是以往的麥茬根和農家肥留在土里后,產生出的幫糧食生長,吸水保墑的一種粘膠樣的小粒粒,帶有點點的酸腐味兒?!?br>
        盧老實也彎腰抓起一把土聞了聞,可他啥也沒聞出來,也沒找到什么小粒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盧大伯,這個不是很容易能聞出來的。”就是聞到什么也判定不出來,這是她前世和一位搞了幾十年農業(yè)研究的老教授,學了好幾年才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代要是有化學儀器多好,她就不用這么費勁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讀了書的人,就是和我們不一樣。”盧老實感嘆,“七兩,回頭你看這地怎么整,可別忘了和大花說,盧大伯跟著你學?!?br>
        沈笑點頭:“那敢情好,您只要不怕我折騰不出來,浪費了地力。”沒有化肥的情況下,一年一季糧食,才能保證次年的地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盧老實迅速擺擺手,“那不能夠。”家里櫻桃和春天種的小黃瓜,給足了他對沈笑的信心,“回頭,該用什么,有啥活兒,你也叫上大花姐弟幾個一起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好?!鄙蛐π睦镆呀浻辛它c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這邊和盧家拉著家常,突然,河岸那頭傳來一聲大叫,“沈笑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邊沈志見她還在,都喊開大名兒了,“日頭都上來了,你趕緊家去,別再磨蹭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這就走?!鄙蛐σ泊舐暬氐?,然后和盧家人打聲招呼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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