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流關(guān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瀛國公九千九百歲!”

        停下車子站在路邊的滁州民兵譚升看著遠處的巨象,一臉激動地揮舞右手高喊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金光閃閃的形象就是他眼中的神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賜予他一切的神靈。

        作為一個原本的佃戶,過去他一家五口耕種十五畝地,需要每年交出超過七成的收獲給地方官員和地主,剩下的連吃頓干飯都是奢望,平常時節(jié)每天也就兩頓稀的,再加上瓜菜之類糊口。稍有收成不好,一家人就得靠野菜甚至草根樹皮渡日,為了交稅還得去借高利貸,也就是靠著南京近還能偶爾做些零活補貼家用,但一年到頭也就是餓不死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世世代代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記事起,他爺爺時候就是這樣,他爹時候也是這樣,到了他還是這樣,他兒子肯定也是這樣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任何奔頭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在一片漆黑的深淵里,看不到一絲光明的活著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子就是一代代在苦水中泡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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