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都堂,這廣州包稅的圣旨去年就下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楊寰端著茶杯一臉淡然地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陳邦瞻沒有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這圣旨下到廣州,都快一年了你們也沒包出去,那就別怪我們另外想辦法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楊寰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廣州一年舶稅不過四萬,圣旨卻要以四十萬包出,如此巨額的承包費如何會有人包,總不能包稅商自己往里填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吳中偉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們不嫌多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叔父愿意掏四十萬承包一年的廣州海關(guān)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們嫌四十萬太高,但我叔父覺得四十萬還有利可圖,既然廣州這邊沒有人包,那他老人家為了大明的稅收事業(yè),就舍己為國一回,不遠數(shù)千里來承包廣州海關(guān)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根據(jù)之前的圣旨,包稅商有權(quán)自行制定稅法,所有自廣東出海商船,都由廣東海關(guān)制定稅法,收稅,緝私,故此我叔父制定了這份,并且讓在下來知會諸公。既然這稅法已經(jīng)制定實行,廣州這邊原本的引稅,水餉,呂宋船的加征餉,三十六行的出口稅,這些亂七八糟都停了吧,原本在海道副使處的盤驗也就不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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