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慶年間被清洗也只是這種家族的必然結局。
許顯純當然不知道這些,他立刻摘下自己的腰牌扔給他。
這可是塊牙牌。
錦衣衛(wèi)指揮僉事的牙牌。
這上面雕著他的官銜,編號,有這東西別說楊信殺幾個本來就在朝廷嚴禁中的聞香教徒,就是他真殺了幾個良民,那些地方官也不敢抓,錦衣衛(wèi)指揮僉事正四品,鄆城知縣也才不過七品而已。
不過按規(guī)矩這東西不能借出。
無論誰敢把腰牌借給別人,那么借出者和借用者同罪。
但楊信不一樣。
許顯純很清楚,此事就算被萬歷知道也沒事,有他們后面馬車上十萬兩銀子運回,萬歷心情愉快著呢,哪會計較這種小事,再說楊信去殺聞香教徒,本來就是給萬歷辦正事。
“你的傷……”
劉時敏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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