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按了暫停鍵的雪。
我往前走了一步。
想去找索爾。
剛才他哭得跟個二百斤的破水龍頭似的,我得去嘲他一句。
咚。
額頭撞墻了。
看不見的墻。
指尖m0上去,冰冷、絕對光滑,像一面無限厚的玻璃。
把我單獨扣在里面。
外面,時間還在走。
索爾撲過來,錘子都扔了,嘴巴張得能塞進他自己的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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