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承棠笑了。
他俯下身,溫熱的胸膛重新貼上仇瀾汗?jié)竦募贡?。他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將身體的重量緩緩壓下。同時,他的膝蓋抬起,精準地、不帶一絲煙火氣地,壓在了仇瀾右側的大腿根部。
膝蓋骨隔著薄薄的睡袍布料,死死抵住那塊結實的大腿肌肉,施加了一個不容掙脫的力道。這是一個純粹的、屬于上位者的壓制姿態(tài),充滿了屈辱的意味。
仇瀾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繃緊如鐵,可他沒有反抗,甚至連一絲掙扎的念頭都沒有。他只是側著臉,那雙深邃的金瞳片刻不移地望向元承棠,深深地望著。
我把我的身體給你,把我的尊嚴放在你腳下。你看,這就是我的籌碼。
元承棠能讀懂那眼神里的內(nèi)容。那不是哀求,也不是認輸,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、破釜沉舟的賭博。元承棠知道,其實在真正的訓狗原理里,更容易馴服的從來都不是本質乖巧的狗,而是——欲望更大,占有欲更強的惡犬。因為它們的欲望本身,就是最好用的項圈。
這是一筆劃算的交易。
“好?!痹刑慕K于開口,聲音里帶著一絲愉悅的笑意,“我同意?!?br>
他的手,順著仇瀾的脊椎緩緩下滑,最后停留在那塊微微凸起的、屬于哨兵的后頸腺體上。他的指尖在那里輕輕打著圈,感受著身下這具身體因為他的觸碰而產(chǎn)生的細微戰(zhàn)栗。
“一個月。”元承棠的聲音像魔鬼的低語,通過精神烙印,直接響徹在仇瀾的識海,
“你去為我征戰(zhàn)。但是,我的元帥,你要記住——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