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元兄幫我解圍,只是這樣不怕得罪靖南王,擾了元兄的清凈?!被埔萋氏乳_口,雖然元黎昕是他差人請(qǐng)來的。
“不是世子請(qǐng)我來世子府一敘。既然要來總要找個(gè)合適的理由,不是嗎?”元黎昕盯著稽云逸的眼睛,笑了笑?!暗钕碌难劬φ嫫?,只是這心思……”
“元兄何以此言?云逸在這洛陽城孤苦無依,只剩下元兄,只有元兄在我的生辰宴上,為我作詩。在云逸心中,元兄早已是真正的摯友。”
“能成為世子的‘摯友’是子黎的榮幸?!痹桕康氐?,這番話只有當(dāng)事人知道有幾分真心。
“天色已晚,舟車勞頓不便,若子黎兄不嫌棄的話,可以在世子府待一晚,明日上朝和云逸一起?!被埔蓍_口道,他清楚元黎昕來赴他的宴必然是想要探查世子府。
“多謝世子收留?!痹桕棵嫔绯?,“送給殿下的字畫是千里江山圖的仿品,祈盼殿下能夠早返封地,登上扶余王的位置?!?br>
稽云逸看著元黎昕笑了笑,“元兄,被困于囚籠中的鷹是無法翱翔于天空的。”
“是子黎失言了,還請(qǐng)殿下恕罪。”元黎昕開口,語氣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歉意。
“無礙,最西邊是世子府的客房,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訴穆瀚宇或者巡邏的侍衛(wèi)?!?br>
世子府的陳設(shè)陳舊,連窗柩都有脫落的風(fēng)險(xiǎn),但勝在干凈整潔。從窗外看可以看到一棵玉蘭樹,上面長滿了綠芽。
門被一位長相普通,年紀(jì)偏大的婦人推開,“奴婢是世子府的管事嬤嬤,奉命來給將軍送床被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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