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穴不是第一次被舔,但卻是第一次挨操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懷玄這一癖好,早在最初雙修時便顯露端倪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埋首在白榆腿心時,還矜持地只用舌尖細(xì)細(xì)探舐、溫柔吮咂,像平日里循規(guī)蹈矩診脈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時間一久,他便再懶得演。

        無論是白榆跨坐在他面上,還是他整個人深埋在細(xì)嫩肥蚌之間,總要雙手死死扣住那對白嫩柔軟的臀腿,指節(jié)微微發(fā)力,生生將人箍在自己口鼻之間,絲毫不容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膩逼肉在舌齒的激烈舔吮咂咬下逐寸逐寸被逼出豐沛淫香的汁水,在咂吃的黏膩水聲中汩汩溢出,他不但不避,反倒越吃越兇。

        柔嫩穴瓣肉口被吸咂得顫抖不休,屄穴尿眼被舌尖反復(fù)舔舐頂弄,汁液被一口一口抽擠出來,溢得白榆下腹?jié)皲蹁跻黄踔辽囝^還會刻意鉆鑿那點(diǎn)極窄極隱的尿孔,直到被被他叩舐得失禁涌溢,小股小股地沁出清亮水意,激射出來全數(shù)灌進(jìn)他喉管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至此,他咕嘟咕嘟吞咽下去,喉結(jié)滾動,唇角還要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,端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,不輕不重批評幾句,末了卻又自己收回話頭,寬宏大量地補(bǔ)一句“本座不介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好賴話全由他一人說盡,既像訓(xùn)誡又像哄弄,偏偏口舌不停,舌尖依舊在穴褶間打轉(zhuǎn)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廝混的時日漸長,他更是明目張膽地玩弄那點(diǎn)最隱秘最緊窄的小孔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逼的時候也不愛咂吃穴口了,舌尖直接在尿穴周緣一圈圈碾磨,柔膩的肉褶被挑得一陣陣收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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