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懷玄:“可你這幾日……”
白榆:“身子弱些罷了,歇幾日便好?!?br>
沈懷玄無論如何也問不出、猜不透病根。
他恨不得鉆進(jìn)白榆的心窩里,上上下下搜羅一番,看看到底是什么,讓白榆的心情郁結(jié)至此。
自那日起,沈懷玄不再跟白榆同床共枕,睡在床邊的矮榻上,“雙修”也再未提起,只每日替他診脈、熬藥、喂藥。
一開始是一日三診,后來干脆成了無時(shí)無刻。
白榆每咳一聲,他都要伸手去試脈;白榆午睡,他也坐在榻前守著,指尖輕輕覆在那只細(xì)腕上,細(xì)細(xì)察看。
日復(fù)一日,脈象由虛轉(zhuǎn)澀,由緩變結(jié)。
小年前一日,金陵街巷已漸起年味。國師府中侍從忙著張燈、洗器、蒸食,香氣與寒氣在廊間交織。
白榆靠在窗側(cè),披著狐裘,看著檐下落雪,感受著手腕上男人輕輕摩挲出的癢意,忽然開口:“國師大人,小年將至……我想回表哥府上過節(jié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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