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倒沒什么不適,相反,他是太舒服了才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肉棍已經(jīng)停下來不動了,可深處精水持續(xù)不斷的澆灌,淺處騷點反復(fù)被碾磨挨操的快感,逼得雌穴肉竅依舊深陷在高潮旋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肉棍射完精水抽出來,鼓鼓的小腹活像是懷胎數(shù)月,被撐開的穴口大口凸出精水濁液,抽顫了好久才合攏穴口,紅腫外翻的肉唇嫩褶更是持續(xù)瑟縮發(fā)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戎野還是有幾分意猶未盡,掰著白嫩柔軟的臀瓣,埋頭舔開了緊窄嬌小的屁穴,琢磨著后穴足夠濕軟,又把自己的肉屌頂進去,騎在白榆身上挺腰擺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憐的前列腺早就在雌穴挨操的時候經(jīng)歷過一輪折磨,都被操得微微發(fā)腫,瑟縮凸起著,完全無法阻擋狼屌肉根的碾磨抽操。

        層疊腸肉也在肉棍的鑿弄下品出了摩操的爽利,深處的結(jié)腸更是一被操到就忍不住泛起奇異飽脹帶來的滿足愉悅。

        濕嫩發(fā)燙的腸腔吸裹著粗長性器,小腹又因為趴伏的姿勢被擠壓,宮腔里頭的精水被穴口吐得一干二凈,膀胱也沒法儲存尿水,一有新分泌的水液就被操得射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濕淋淋的下身滿是黏膩,水聲摻雜著皮肉拍打的聲音,持續(xù)了一整夜,白榆也被操到反復(fù)失神昏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戎野吃飽喝足還不忘打包,風(fēng)衣里裹著昏睡不醒的白榆,踏入臨時傳送陣,回到自己的住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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