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曉居然以這姿勢睡著了。若暮爬起身,無奈又寵溺地看著這樣的她,手像想抓住她身旁空氣般,靠向若曉的臉龐,沒直接撫上,而是單從指尖感受著她肌膚所散發(fā)而出的熱度,彷佛觸m0般會燒傷般小心地,索取溫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個無助而渴望著Ai的男人,扭曲變形且wUhuI不堪的一切里埋著的,仍舊是Ai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像他這樣的存在,也渴望著Ai,也能不顧一切地去Ai著一個活生生的人,雖然,她是他的親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Ai她,無庸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這到底是祝福,還是詛咒,若暮不想費心去猜忌答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,他們就像在茫茫大海里,只有彼此的落難者般,依偎著,取暖。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養(yǎng)父母果真和他們說的一樣,決定搬來亞洲居住一陣子。若曉雖困惑不安,但也一如往常地沒有任何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無奈地用網(wǎng)路像英國音樂學院的為數(shù)不多的朋友發(fā)了訊息,講了幾通電話,大約向她們說明了經(jīng)過和結果,就平靜地接受了這始料未然的轉學搬家。

        b較麻煩的,大概就是她的豎琴還放在英國家里。養(yǎng)母答應她會請她的朋友替他們帶來,叫她先延著幾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於是,他們匆忙地像被什麼給追趕似的,坐上飛機到了陌生的臺灣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暮則因為在香港有學生交流的音樂會要表演,而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去。回程前的那幾天,兩人之間始終維持著尷尬又陌生的氛圍,加上父母在場,私下的單獨話更是沒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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