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界游歷的第二十個年頭,七月初七盛夏那晚,花顏同左耀卿結為了道侶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來也是不可思議。他們二人,一個生來便享盡錦繡富貴,一個最Ai博得浮名虛譽,偏偏在這件事上再從簡不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對花燭,兩盞合巹,永結同心。這是人界的禮數(shù)。

        長久與花顏待在一處,左耀卿早已快忘卻今夕何夕了?;佌f要結契,他才恍然發(fā)覺自己已有了近四十年修為,早不是從前那個苦求筑基的少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說修為越高,道心越穩(wěn),越不容易動情。你如今怎么還……這般急sE?!?br>
        床榻之上,花顏鬢發(fā)散亂,被他吻得Jiao微微,連口脂都花了。明明是她主動拉他ShAnG的,怎么好似受欺負的是她?

        左耀卿笑了,一面解著衣衫,一面挑眉反問道:“那你瞧著,我與從前有何不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貌自是沒什么不同的,莫說是二十年,便是再過兩百年也不會有什么變化。可花顏望著他俊逸如昔的側臉,覺得還是有什么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第一次見你時,你與同門泛舟湖上。那么多少年郎,我一眼就瞧見了你?!被伨従彽溃骸盎蛟S冥冥之中,一切早有定數(shù)?!?br>
        左耀卿摟著她的腰肢,吻她的眉眼,嗓音暗?。骸拔覐牟恍琶绻翘烀屛矣鲆娔?,今后信了也無妨?!?br>
        花顏在情場中游戲百年,聽過無數(shù)情話,有的真情切意、有的虛情假意,可攏共加起來,也沒有此刻這句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隱約曉得,左耀卿是在告訴她,他不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無論今后他們雙宿ShUANgFE1,抑或是勞燕分飛,他都不后悔與她相識相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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