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耀卿有點茫然:“我、我們不是已經(jīng)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經(jīng)什么?”花顏秀眉微挑,半撐起身子,反問道,“你見過誰做完了還穿得整齊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光是她,就連他的衣衫也是整整齊齊的。左耀卿低頭看了一眼,旋即漲紅了臉,尷尬得不知說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來只是想看看你,看你是否已經(jīng)另尋新歡,將我拋在腦后了?!被伷鹕碜诹藠y臺前,梳著長發(fā),幽幽怨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什么話!”左耀卿急了,從背后環(huán)住她,“我滿心都是你,只有你!你怎么還不明白我的心意?我寄了許多信箋給你,你卻從無回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信箋?”聞言,花顏蹙著眉,十分疑惑道,“我是從不收外頭信箋的,回了宗門便忙著修煉,哪有這閑功夫?況且,你若是真心思念我,怎的不去合歡宗尋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轉(zhuǎn)過頭,咬唇,含淚覷了他一眼:“都是哄人的,說到底還是不甚在意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一眼,似嬌似嗔,左耀卿見了哪里還舍得責(zé)問她。對于花顏的猜疑,他沒有立刻出言解釋,而是反手取出了自己的本命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說著,他將劍拔出了鞘,劍身嗡鳴著發(fā)出淡淡瑩光。花顏面露驚sE,下意識要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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