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事,言笑覺得自己分明很清醒,可其實,她一直是渾渾噩噩的狀態(tài)嗎?要不然,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那樣?
陌生人,只是披了那層威嚴公正的皮,卻理所當(dāng)然地剖開她的心,一層層切割,然后撒上鹽,置放在yAn光下暴曬。她無法擁有羞恥,只能一遍一遍,把尊嚴砸碎成一個個方塊字,從嘴里吐出來。解開衣服,光lU0身T,任由他人查看她的身T,查看她的sIChu,然后,又是,一個一個讓靈魂都戰(zhàn)抖的質(zhì)疑。
她縮在角落,她很累,很渴,很餓。
房間里進進出出,每當(dāng)進來一個人,她都要不自覺地戰(zhàn)栗一下,她已經(jīng)受夠了被一遍又一遍地重復(fù)詢問著那些問題。
天早就黑了,言笑也沒有心情去看時間,手機響過幾次,言笑也沒有拿出來看,后來,手機就沒再響起,大概是沒電了吧。言笑呆呆地坐在那里,房間里慢慢地就一個人也沒有了,過了很久,才進來一個冷若冰霜的nV警,對她說,可以走了。
可以……走了?
言笑怔怔然地抬頭,迷茫地望著那位nV警:“就……就這樣?”
nV警瞟了她一眼,言笑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。
“我們會盡快偵辦,有什么進展會通知你?!?br>
言笑有很多問題要問,b如當(dāng)時跟她一起帶過來的涂霄他們,b如她說的偵辦是需要多長時間,但是,那nV警很g脆的一句:不便透露,就冷著臉把她請出了門。
派出所周圍路燈很亮,言笑茫然地站在路燈下,她望著不遠處的戴沐澤。
戴沐澤慢慢朝她走過來。
“老師,我等你很久了?!宜湍慊貙W(xué)校吧,很晚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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