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馬車上,林芷萱仿佛有心事的樣子,一句話不說,只懨懨地歪在靠枕上,秋菊和夏蘭面面相覷,早晨來時(shí)還好好的,怎得如今成了這個(gè)樣子。
林芷萱回了府,卻見府里上上下下都在灑掃庭除,用艾葉熏著。
林芷萱擰了眉,先回了秋爽齋,林若萱已經(jīng)好了,瞧見林芷萱回來卻急匆匆地過來道:“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走了?我聽靖知說京城鬧起了瘟疫,妹妹不要再出門了,免得出事?!?br>
林芷萱卻是笑了,道:“不礙事,不過是些瘧疾和痢疾,如今已經(jīng)仲秋了,只要天一冷,這瘟疫自然就消停了?!?br>
也不知道這一世這事兒是怎么鬧起來的,前世雖然京中也出現(xiàn)了幾個(gè),但是卻沒有如今鬧得這般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(yǔ)。
林芷萱的話一頓,難道又是他?
林芷萱這才問道:“姐夫沒說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嗎?”
林若萱道:“是婆婆和公公吵架了,為著杭州織造局一批銀子的事兒,吵得厲害,二爺就去勸了勸,天又晚了,二爺怕回來擾了我,就宿在嘉善堂了。”
林芷萱瞧著林若萱輕快的模樣,微微笑著道:“原來是這樣,姐姐現(xiàn)在可不要再擔(dān)心了吧,身子可好些了?”
林若萱道:“我睡了一覺,已經(jīng)好多了?!?br>
林芷萱笑著道:“那就好,可是我今兒在楚楠處晌午卻沒歇午覺,昨晚又熬了一夜,可是困了,要先回去睡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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