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,品嘗一下?!背烫幠瑢⑺膫€酒杯都倒上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遺愛也不等碰杯,一口就把酒給倒入了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霎那間,猶如從嗓子眼里倒入了一條火蛇,一股灼熱的感覺蔓延了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烈的酒,哥幾個慢點喝.”房遺愛吐了吐舌頭,好心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慢點喝,就這一點酒,慢了不就喝不上了嗎?當(dāng)我傻?”程處亮大笑著一仰頭,將酒全部都倒入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也分別將酒給倒進了肚子里面,同時發(fā)出了啊的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酒啊,此酒純凈如水,居然性烈如火,比那西域而來的三勒漿可是要強上多少倍?!鼻貞延襁屏艘幌伦彀?,感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錯,喝了此酒,才發(fā)現(xiàn)以前那么多年白過了,我的青春!”程處默仰頭看天,眼角居然留下了眼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處默,別鬧,你有個毛的青春,你的青春不就是打架喝酒嗎,怎么還和那些酸文人一樣學(xué)起了傷感?”秦懷玉鄙視的瞅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恪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是被窩里放屁-獨吞啊.”房遺愛有點不滿的看著正在喝悶酒的李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再拿幾壇啊!李恪,你這也太小氣了?!背烫幜裂劬υ诜块g里找了一圈沒找到,看著李恪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