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陳登之前,樓班還有些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生怕他會在這件事上,過多的刁難烏桓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又打不過,真的好氣??!憤怒到極點的結(jié)果,居然是遠走他鄉(xiāng),樓班覺得太難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樓班單于,請坐!”陳登這次難得沒有起來,畢竟他這邊是苦主,要向?qū)Ψ絾栘?,那么首先氣勢上就不能弱?br>
        樓班也能感覺到陳登態(tài)度的變化,以前來邊貿(mào),陳登都是親自出迎。當時是他,態(tài)度非常的友好,讓人如沐春風般。現(xiàn)在的他,更像是冬天的寒風,冰冷刺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一個人的身上,居然能表現(xiàn)出兩種截然相反的態(tài)度。如果不是熟悉陳登,簡直都不敢相信,這就是那個親切的遼西太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……好好,謝謝?!睒前嘣谶@樣的威儀下,居然感覺自己矮了一個頭,整個人變得唯唯諾諾的。就算是坐下,那也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甚至都不敢坐實,就坐了半個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茶水上來,不過和以前不同,樓班這次沒有喝茶的欲望。只是象征性拿起來,抿了一口,甚至有沒有喝到,他都沒有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次邀請單于過來洽談……”陳登見狀,覺得還是別繞彎彎了,沒必要。說不定繼續(xù)壓迫下去,反而會起到反效果。只是不明白,堂堂單于,難道會對地方太守那么畏懼?

        當然陳登很清楚,他畏懼的不是自己,而是自己背后的大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幾天,單于的叔父塌頓,率軍南下攻打陽樂之事,單于可曾知道?”陳登也不磨嘰,直接進入正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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