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一個人靜靜。”滄止眉目冰寒,是命令的口吻,“一個都不許跟上來?!?br>
侍從恭敬地應(yīng)了一聲,便退到了一旁。
管事大氣不敢出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丟了飯碗。
不再看其他人一眼,滄止轉(zhuǎn)身離開了這里。
他走得很快,似乎再逃避著什么,沉穩(wěn)的步伐也有些凌亂。
在滄止消失之后,貴賓廳的溫度才回暖了一些。
“呼,嚇?biāo)懒恕币粋€奴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心有余悸,“真是太可怕了那眼神?!?br>
“這個客人是誰?”有奴隸好奇地開口,“看起來來頭也不小才對?!?br>
“這不是廢話嗎?”另一個奴隸接話,“能進(jìn)到貴賓廳的,哪一個地位會低?”
他們只敢用最小的聲音交談,畢竟在這里,他們一絲地位也無。
隨時都有可能因?yàn)橹髯拥囊粋€看不順眼,就丟了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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