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了搖頭，聲音低啞：“是了，她已經(jīng)死了，而且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，怎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？”
他怎么能因?yàn)閯e人一個與璃兒像到了極點(diǎn)的動作，就看成了她？
真是該死！
沒人能比得上璃兒。
誰？
卿云歌的眉目微微一凜。
他到底在說誰？
盡管她不清楚這個男人這些舉動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她還是看清楚了，他臉上那極度失望、愴然的神色。
那似乎是一種……失去摯愛后才有的表情。
“她死了——”滄止說著說著，忽然笑出了聲，眼神卻漸漸冰寒，“我應(yīng)該明白的，她死了?！?br>
貴賓廳里寂靜無比，只能聽見男人涼到骨子里的笑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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