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公爺,我大明早有律法規(guī)定,勛戚不得干政,國公以弱冠之年,就已做到如此高位,又是九千歲的親侄,試想,有多少眼睛在盯著您、在等著您犯錯?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魏良辰目瞪口呆中,李漬一改之前的謹(jǐn)小慎微,竟侃侃而談起來...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千歲已是過去式,國公又是陛下最寵信的臣子,可以想見,在接下來的日子里,必然會有更多像下官這樣的官員來求包養(yǎng),陛下信任國公,自然不是什么問題,可若總有人在陛下耳邊談?wù)摯耸履??長此以往,國公會不會成為第二個九千歲?朝中大臣是不是也只知有威國公,而不知有陛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聽到這里,魏良辰不由倒吸口涼氣...

        一個不應(yīng)該干政的人,卻能讓所有朝臣俯首帖耳,這將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那個皇帝不多疑,誰又能保證他跟朱由校永遠像現(xiàn)在這么親密?

        而一旦朱由校開始猜忌他,估計他也就離死不遠了...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這,魏良辰起身抱拳向李漬深施一禮,道:“多謝李大人提點,李大人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,在下一定全力以赴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、不敢,下官今天跟國公說這些話,其實是有很大私心的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大人不用說了,我知道,不是你們非要諂媚我二叔,而是為了自己的抱負(fù),不得不委曲求全,我在這里可以很負(fù)責(zé)任地請你放心,只要我還能在陛下面前說上話,就斷不會清查曾經(jīng)替二叔出過力的官員,當(dāng)然,那些窮兇極惡之人,我也是不會保的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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