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公一愣。
“兩份名單，保她的人身自由和人身安全。至于以后，我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出了任何問題，黑營可以向我追責(zé)?！敝苋颊f得很隨意，內(nèi)容卻讓李昭公險些要犯心臟病。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？周燃！”
李昭公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，“那兩份名單是你的籌碼，你要是銷毀了，白營誣告你的那些罪名就永遠(yuǎn)不能被正面推翻了！沒錯，你可能覺得清者自清，但是你真的要背著這些過一輩子？”
“那有什么，我不在乎這些，而且白營現(xiàn)在也是自身難保。”
李昭公忍著怒意：“趙荃可還在，他們背后的人也在！你就不怕——”
周燃打斷他：“老李。”
“……你今天必須讓我說完，不然我都對不起你父親！”
李昭公手往桌上重重一拍，嚴(yán)肅道，“你還要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，你和林老打過的交道還不夠多？能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性子？一個個死倔死倔的，不撞南墻不回頭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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