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懷緊蹙著眉頭,他何嘗不知道文伯有隱瞞,但是他這次來的目的只要是把人抓住就行,甚至密旨上說,“不需活到京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陳慢自然不知道這個,“如果背后的人這么厲害,趁著那人還在宣城,自然得問清楚,否則以后真的出事,那可怎么辦?你們倒是自在,說走就走了,宣城的老板姓難道要日日活在驚恐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陳慢越說越大聲,故意拿著大話來壓他,直到宋懷猛地站起,“有本事你去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就去!”陳慢緊跟著站起,昂著臉表示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宣城不大不小向來和平,所以縣衙的牢房并沒有多么逼厭潮濕。陳慢來到關押文伯的單獨牢房,看他還是挺直脊背神情倨傲,心下當場就覺得此人不簡單!別的不說,渾身上下都是血跡,就說明肯定是受刑了,這樣都不開口,嘖!

        陳慢讓其他人都出去,獄卒貼心地搬來個小板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好么?”陳慢像是跟老友敘話般娓娓道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伯轉過頭看她一眼,臉上也都是傷痕,胡茬長出許多,“你那刀到底是如何出現(xiàn)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陳慢露出自得,“誒呀,這你都看不出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請指教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因為……上面殘留著冤魂??!我本來打不中你的,是那些被你殺了的人,他們幫忙。”陳慢聳了聳肩膀,“這個功勞不能算在我頭上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撒謊!”文伯聲音鏗鏘,并不相信鬼神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