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伯聽了這個問題臉色難看,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,“死了?!?br>
“死了?任務沒完成?”陳慢驚訝發(fā)問。
“是?!蔽牟橇曃渲?,雙手沉穩(wěn)四肢有力,但此時手抖得不成樣子,完全控制不住。
陳慢啞然一時間摸不清楚其中的頭緒,雖說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,但這說的都是開國大臣,跟御林軍有什么關(guān)系?
牛成聽到這個并不驚訝,他不知道皇上的脾性但他師父是知道的,在聽說這件兇案可能會有皇家天子之事,便三令五申讓他不許插手。
陳慢聽到這兒也挺為難,“你說相國的孩子在宣城?”
“不知道?!蔽牟畵u頭,“我們從未查到過任何蛛絲馬跡?!?br>
“男女可知?”
“不知?!?br>
文伯說了許多關(guān)于尋找相國孩子的事情,言語間有著不解和郁悶,按理說那個時候孩子才幾歲,不應該會摻和到那個事情上去,但為什么非得殺了孩子?斬草除根么?
事情越聽越郁悶,但兇手還是沒有頭緒,陳慢愁得不行,接下來牛成又問許多問題她都無心搭理,白日很累加上精神高度消耗,后來困成狗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第二天天光微亮,醒來時已在不甚柔軟的床上,地上睡著牛成,他還沒醒過來。
陳慢不想起床索性躺著,這會兒手腳酸軟感覺很疲累。想到昨天文伯交代的事情心中不免生出很多煩躁,好像跟案子也沒什么太大的關(guān)聯(lián),實在是搞不懂啊搞不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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