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遙知壓著火,敲了敲方向盤,“你不去醫(yī)院,總得告訴我這車該往哪兒開?!?br>
林途安實在不知道該說哪兒,又急又慌,只能強壓著自己的上身貼伏得更低,來表示自己絕對沒有一點點故意為之的不聽話:“我不,不知道……”
隨著他這個跪伏的動作,憋了三天的尿液幾乎橫沖直撞地往下墜,本就束緊的皮帶卻更加嚴苛地勒住小腹,最大限度地壓迫著鼓脹的膀胱,連喘息都成了痛苦的來源。林途安在幾乎窒息的痛苦中心驚膽戰(zhàn)地等了幾秒,沒能等來主人的應聲,車也沒有動——主人并不滿意自己的回話。
他不敢有半點兒僵持,只好又努力抓了根不知真假的稻草:“去,去中心醫(yī)院……遙哥,我聽您的,去中心醫(yī)院,可,可以嗎……”
“行啊,都可以?!?br>
車不能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停著不開,宋遙知點點頭,仍舊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,“繞了一圈兒,還是得去醫(yī)院——小林總,您說您折騰這一通有什么用呢?”
幾乎要脹破膀胱的的尿意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化成了某種鈍痛,一下下鑿著小腹。林途安疼得幾乎昏厥,剛剛分出心神聽明白主人這句話的意思,就被丟過來的遙控器砸了一下額頭。
相比之下,這點疼痛和尿道棒的震動一樣,都算得上溫和。
宋遙知正起步開車,甚至都沒再往后看他一眼:“受累吧小林總。遙控自己拿著,在咱們到醫(yī)院之前把你身上戴著的東西玩兒到?jīng)]電了,不然你就戴著它進醫(yī)院做檢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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