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的小會議室都有監(jiān)控,宋遙知眼疾手快,一腳踹在林途安差點跪下的膝蓋,把人踹得貼墻站住,反手關了門,壓著聲音訓他:“干什么!不會站好了?”
林途安囁嚅著道歉,眼圈兒微微紅了。
也不看看這是哪兒。
自家公司是業(yè)內出了名的不擇手段,真讓他們抓著點什么不能示人的把柄,還不知道要被怎么要挾。
這些惡心人的事公司又不是頭一回干了,他不信林途安不知道,怎么還半點兒防備都沒有,到哪兒都敢跪。
宋遙知原本打算跟他心平氣和談一談的心思都散了大半,勉強緩了緩心里的火氣:“坐吧。好好兒說清楚了,到底怎么著你才能消停?”
林途安不太敢坐,可宋遙知實在沒這個耐心等他,自己拉開一把椅子坐了,伸手敲了敲對面的桌子,連句話都懶得多說。
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虛坐了個邊沿,緊張得僵直了背,連呼吸懸著一口氣。
主人的耐心從來有限,他從昨天見面到現在又沒有一件事是叫主人滿意的,怎么看怎么都是該被厭煩的。
“遙哥,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給您惹麻煩的?!?br>
林途安心慌得不行,一件件地道歉,“是我沒有了解清楚,昨天夜里我不應該沒問過您就簽單,還有今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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