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熬了三四天,好不容易沾床睡個整覺,宋遙知累得厲害,睡得反而淺,做了一宿亂七八糟的夢。
夢里不太連貫,昨天晚會上林途安的臉和七年前的臉來來回回地閃——變化還挺大,七年前林途安雖然算不上陽光開朗那一掛的,至少也不跟昨天似的半死不活,話都說不利索。
但夢就是不講道理。
夢里的林途安顯然比昨天晚會上說話利索得多,喘得也好聽。就是膽子太大了點,自己還沒點頭呢就敢脫了衣服往床上爬,渾得很。
反正從前的林途安是絕對沒這么大膽子。
宋遙知也說不好是生沒生氣,但是大清早驚醒后,感覺出來了身下又濕又涼的黏膩,一口氣還是堵在了心口,半天沒緩過勁來。
……多大歲數(shù)了,還跟青春期里的毛頭小子似的。
出息。
昨夜剛見了面,自己轉(zhuǎn)頭就做了一宿春夢,這未免也太掉價了。
宋遙知很不想面對這個既成事實,臭著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,床頭柜上的手機又開始嗡嗡震動。
……沒準(zhǔn)是孫哥在瘋狂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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