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定地看著柳知,好像在思考要不要真的袒露身份,終是抵不過柳知探尋的眼神一般,無奈道:“別這樣看我了,我說,我說?!?br>
“我不是得罪了什么權(quán)貴,我便是權(quán)貴?!彼盅佬Τ雎暋!傲〗憧陕犝f過西陵王么?”
柳知聞言,渾身一僵。
西陵王人稱無面夜叉,五年前第一次上戰(zhàn)場便大敗敵軍,繳獲數(shù)十萬俘虜,親手砍下敵方首領(lǐng)的頭顱溫酒,五年來又收復(fù)疆土無數(shù),人卻像鬼一般,從未摘下過面罩。有傳言道是因為他面色丑陋,又有傳言道是因為他太過絕色,會妨礙征戰(zhàn)。從未有人見過西陵王面目,因為試過的人都被做成了人干,死后還要被懸首于營帳前示眾。
南橋伸手,掌心躺著一枚令牌,聲線一點點沉下去,再開口時似是用了什么技法,已然聽起來像個少年郎:“我便是西陵王?!?br>
一瞬間一切都解釋得通了,絕色,面罩,傷疤,武功,過緊的裹胸,和毒。
柳知沒去接令牌,只是瞥了一眼,定了一會才再次接話:“原來如此,柳某有眼不識泰山,見過將軍?!?br>
“不必,柳小姐。”南橋收回令牌,聲線又變回明媚的女聲:“在你這里我只是個前來看診的病患。”
柳知卻似乎仍不滿意這個答案,聲音有些僵地追問:“敢問將軍,難道您姓晏么?”
南橋瞳孔略微一縮。
京城晏氏帝王家,敢這么直呼晏姓的,怕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,獨柳知一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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