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像一個巴掌,把葉南云扇醒了般,清清楚楚的“巴掌印”在告訴他,方北是真的要跟他劃清界限,剛剛那些不過是出于好心。
他卻當作最初的溫柔,還犯賤地貼上去吻人家,一點分寸都沒有??伤环蓿奖睘槭裁匆质?,他又沒真的有別人,憑什么方北單方面的跟他分手。
他抬起頭來,問出來了:“憑什么?憑什么你說要分手就分手?”
“葉南云,你不覺得這句話耳熟嗎?我說分手不可以,你說分手就可以嗎,這句話我對你說過多少次,你還記得嗎?”
葉南云被堵得啞口無言,以往他們稍稍有口角的時候,都是他先氣急敗壞地要說分手,別過了,他知道方北每次都會被他一句句的分手傷到,可他怎么的就是沒忍住呢?
因為他總覺得方北無論如何也不會走,不會拋下他,會給他落腳的地方,這是他無數(shù)次的試探下得出來的結果??墒乾F(xiàn)在結果并不是這樣,方北不是被禁錮的那個人,而是他早已無法脫離這囫圇。
是他走不出,又回來了。
“那為什么呢,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?”葉南云的胃在隱隱作痛,細密的針扎似的。
方北嘆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:“那晚的話,我不管你是斷片了,還是故意記不得,我都不會再說一遍。葉南云,分手跟喜歡可以一樣,沒有理由。如果你還想干,就留下來,但我希望你離我遠點?!?br>
葉南云張了張嘴,最終什么都沒說,木僵著站在原地。我希望你離我遠點,他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句話的回音。
直到方北離開,葉南云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,悶在掌心里,像他未說出口的話語。胃開始鈍痛,他緊緊地揪住胃前的衣服,試圖緩解,但不行,疼痛愈加明顯。他匆匆地從旁邊的包里拿出一瓶藥,他想大概是中午忘記吃的緣故,才會這么疼吧。
吃下去的藥和冰涼的水更像是混合的一把刀,直直地插進胃里,他忍住嘔吐的欲望,蹲在原地,等待著止疼藥發(fā)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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