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再吃點嗎？”方北看葉南云就吃了點蘋果泥，心里悶悶的。
葉南云搖了搖頭，他倒是想多吃點東西，但這胃似乎愈來愈不受控制，開始療程里吃藥還好，但現(xiàn)在就算吃藥，疼痛也逐漸明顯起來，容易吐，吐了更受罪。
臉瘦了，顯得那雙眼睛更大了，含著水霧看方北說：“今天比昨天進步了不是，沒吐。”
方北整理了一下他的頭發(fā)笑說：“嗯，特別厲害。”
一些頭發(fā)落在他的掌心，方北趁葉南云不注意弄到旁邊的垃圾桶里去了。
“想不想去外面曬曬太陽？”
“嗯，難得出太陽?！?br>
方北把暖水袋給葉南云抱著，帶著他出到走廊，一起坐在椅子上。陽光不一會就把身上曬暖了。葉南云放開暖水袋，想脫衣服，方北制止了：“穿著，你現(xiàn)在可不能感冒發(fā)燒啊?！?br>
“我都出汗了。”
“披著好不好？”
葉南云把衣服披在肩膀上，伸手感受著光線一縷一縷劃過自己的掌心，方北也伸出手將葉南云的手轉(zhuǎn)過來，撫摸過他的指甲說：“該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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