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北把他安置好在病床上,便不在多說什么,小嚴(yán)可靜不下來:“北哥,想啥呢?”
“沒想啥。”
“還說沒想啥,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。怎么,想你對(duì)象了?!?br>
“那叫前任了?!?br>
“你沒否定我,果然你想到南哥了。怎么,睹物思人了?”小嚴(yán)眨巴眨巴眼睛,一臉八卦樣。
“你小子,別在這里拿我開玩笑啊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只是恰好看見了什么,就想起他了,你們倆根本就沒好好放下對(duì)方,就這么說分手,糊里糊涂的?!?br>
“你懂個(gè)毛線?!?br>
“明明是你們不懂,南哥到底犯什么大錯(cuò)啊,惹得你這么生氣要分手???你總得說清楚啊。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的?!?br>
“這不是能說得清楚的事?!狈奖苯o自己倒了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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