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不當回事，我說的時候，你也不當回……咳咳咳……”葉南云捂著嘴劇烈地咳嗽，攀不住墻，逐漸往下跪倒。
方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，手搭在他的手上時候摸到的只有冰涼。
葉南云忽然覺得自己胸口很疼，連著背部一塊在疼，呼吸有些困難，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說話說急了的緣故。呼吸越來越快，但能吸進去的空氣越來越貧瘠。
“你怎么了？葉南云，葉南云！”
葉南云緊緊地抓住方北手臂，像是一條剛剛上了岸的魚，喉嚨發(fā)緊，像是被人勒緊了脖子，耳邊的嗡嗡聲音劇烈，背部被扯著痛，方北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。突然一雙手捂住了他用力呼吸的嘴巴和鼻子，緊緊地捂住。
“南云，憋氣，越呼吸會越難受！你這是過度呼吸了，對，憋氣，忍忍……好，再跟著我……一，二，三……十……感覺好一點了嗎？”
葉南云慢慢跟著方北的呼吸調(diào)整節(jié)奏，那折磨他的窒息感逐漸消退，他失力地坐在冰涼的地面上，劫后余生般，額頭冒出冷汗。
他怎么會突然胸口那么疼呢，像是突然被揉進來一團玻璃一般，動一下就難以呼吸。難不成是因為……胃那里延伸的緣故嗎？
方北后悔極了，明明葉南云剛剛掛完水，還是個病人，他居然還是跟他吵了起來，三十多歲的人來，幼稚死了。
又心疼死了。
“還有哪里不舒服嗎，你的身體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差了？去檢查一下吧?！狈奖睋鷳n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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