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他又來了好幾次,這個小小的庭院總有新變化,花田成了菜園子,墻角也堆滿了化肥……
大嫂看了肯定得發(fā)瘋。林予止事不關(guān)己地想。
結(jié)果聽說大嫂真的哭著跑了。
脫下工裝換上生產(chǎn)線穿的白袍口罩,林予止拿一盒煙謝過幫自己頂班的人。
“你g嘛還回來啊,”那人在后巷吞云吐霧,一邊和他閑聊,“小少爺真來T驗人間了?”
“來贖罪?!?br>
“你是說我們這群g活的都是罪人?”那人冷笑了一聲,煙也掐了,“也是,上輩子沒造孽也不會投胎成這樣?!?br>
“不是這個意思?!绷钟柚姑腿惑@醒,他說話有點不過腦子了,“是為了換位思考,看看我得罪的那個人怎么生活。”
李暮的媽媽就是在工廠里上班的,他這么說也不算錯。
勞動的確會讓他停下很多骯臟的思考,畢竟生產(chǎn)藥片的工廠如此潔凈。
林予止有點想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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