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木頭好像是她初一上山祈福撿的,她這人腦子也怪怪的,還找和尚給木頭開了個光。
二哥那會兒沒那么多人,三哥這次b較壯觀,值得好好說說。
這也是大哥的主意,上次沒把話說開反而扯出一連串事。三哥跪下后他還出來念了個開場白,陳述了一下三哥的罪狀……要不是其他人全在皺眉我都快笑出聲了,不是,他當(dāng)演包青天呢?
何文香點了根煙叼著,她戒煙多年,但在那不久前又染上了,手抖著煙灰,一點也不心疼那張她從尼泊爾帶回來的羊毛地毯,和我說隨便打,不打Si就行。
林光是臉sE最難看的那個,他吃過我的虧,大概真怕我手上出了人命。
《拿破侖一世的加冕典禮》,當(dāng)時我們的構(gòu)圖差不多就是這樣,其他人在旁邊看著,我是拿破侖,林予止是……算了,好惡心。
這種情況你下得去手嗎?
……那還是你狠。
我拿棍子點了點三哥的肩膀——因為太適合這么做了,沒忍住——說我不揍他。
因為揍了就沒氣了,但我永遠(yuǎn)也不想原諒他。
羞辱我的方法有那么多,他偏偏將我作為nVX來折磨,也讓我看清了自己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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