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亦榮朦朦朧朧抬頭,什么也看不清,好像是個(gè)人腦袋,搖了搖頭,“不是,是它撞的我”,而后抱了上去。見遲遲沒有動靜,花亦榮有些不耐煩,仰頭嬌嗔,“送我去床上,我醉了”。
于是,花亦榮只覺得自己被撈起,然后被扔到了床上,摔得一聲悶響,“你摔壞我了”。氣鼓鼓地坐了起來,直接拉住一個(gè)胳膊,借力半跪起來,突然一股暈眩,往前一趴,又撞上了原來那片硬邦邦的東西,又攥拳去錘它,“看,它又撞著我了”。他兩手胡亂動著,前面的東西硬的硌人,尤其那一塊凸起,讓他抓了兩抓,“什么玩意兒”。忽然那只不安分的手被抓住,“別亂摸”。
花亦榮不明所以地抬頭,覺得那人的手冰冰涼涼的,抓著那只手放在了自己滾燙的臉上,另一只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,嘟嘟囔囔地發(fā)牢騷,“云溪這個(gè)蠢東西,也不知道替我更衣,明日我要狠狠罰他”。腰間系帶拽了幾下都沒開,“給我弄開”,花亦榮吩咐給眼前的活物。
只聽見一聲無奈的嘆息,那人彎下腰開始替他寬衣?;ㄒ鄻s卻突然抱住了那人的脖子,腦袋在他的頸窩處拱了拱,“這里也涼涼的,讓我抱抱”。懷里的人身子一僵,花亦榮就覺得原本冰涼的地方現(xiàn)在比自己還燙,嫌棄地偏頭,“不涼了”。
不知道為什么,花亦榮覺得身上越來越燙,他的嘴唇磨著一片光滑,鼻息掠過的地方都覺得是一片滾燙。而后,花亦榮就覺得自己被壓到了床上,他赤裸的身子能感覺出上面也是一片細(xì)膩光滑,他兩只手在上面游走,兩腳胡亂蹭著,慢慢圈了上去,自己的嘴被一團(tuán)肉堵住,舌頭被靈巧地?fù)芘?,熱的他忍不住喘上粗氣??伤麉s突然覺出,上面的東西比他還燙。
自己下面的東西越來越脹,似乎被一只手把玩著,還有一根很粗的木棒戳著他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?!斑怼瓱帷保ㄒ鄻s熱的受不了了,身上的東西似乎起來了,上面沒那么沉了。兩只腿卻被架了起來,他朦朧睜眼,看著眼前有一個(gè)面色發(fā)紅的人頭,身體不舒服地扭了扭。下面一個(gè)硬東西突然頂了進(jìn)去,“唔…嗯…”,花亦榮身子一抖,帶著下巴微抬,兩只腳晃了晃。隨著下面越來越充實(shí),直到覺出脹滿來,身上的東西又回來了。一頂一頂?shù)?,花亦榮隨著下面的動作扭動身子,嘴也被堵上了,花亦榮四肢緊緊抱住那個(gè)會動的活物。慢慢一股迷離的感覺自下面游走到了腦中,“唔…唔…”,越來越漂浮,也越來越契合下面的動作,他覺出那東西往前頂?shù)臅r(shí)候,就屁股下送去找它,兩只手就胡亂滑著,耳邊的喘息越來越沉。
一夜后,花亦榮慢慢睜眼,覺得腦袋一陣疼,費(fèi)力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腦袋,想起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身上。自己身上一絲不掛,他驟然瞪大眼睛,心驚膽戰(zhàn)地偏頭,是一個(gè)豐神俊朗的陌生男子,那人均勻地吐息,尚在睡夢中,花亦榮的臉騰得紅了,急忙轉(zhuǎn)過頭去,心里暗暗叫苦,自己是勾引了良家公子了嗎,都怪崔二,沒事跑到青樓來喝什么酒。那人動了動身子,把花亦榮一把攬進(jìn)了他的懷中,花亦榮嚇得不敢動彈,只覺得心跳如擂。
“醒了?”男子看出他的慌亂來,帶著壞笑看向他。
花亦榮知曉自己的臉一定比猴子屁股還要紅,直愣愣地盯著芙蓉帳頂不說話。
男子心里笑意更深,一下子壓到了花亦榮身上,故作氣惱,“不認(rèn)賬?”
花亦榮搖了搖頭,對上那人的變幻莫測的眼睛,仿佛被勾住了魂,一動不動。嘴上被那人啄了一下,輕佻詢問,“怎么認(rèn)”。
花亦榮又急忙搖頭。那人語氣更冷,“你又不認(rèn)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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