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梵終于攀上了頂峰,他濕潤了眼眸,眼白上翻出些許紅血絲。
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,他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縮。
陰莖頂端白色的液體如同噴泉般從許梵體內(nèi)涌出,幾乎都射在桌面,形成了一攤不可言喻的噴射性污漬,唯獨(dú)一滴也沒有落進(jìn)杯子里。
許梵癱倒在黎輕舟懷中,呼吸急促,他的眼神迷離,眼底滿是恥辱和疲憊。高潮過后的他,像一只被玩壞的布偶,失去了所有力氣。
周圍人的嬉笑聲、口哨聲,以及輕蔑的評論,都在提醒著他今晚的墮落與不堪。
“哎呀······準(zhǔn)頭差了些,一滴也沒射進(jìn)去······看來只能再來一次了!”黎輕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。
窒息,絕望如同藤蔓般將許梵緊緊纏繞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將他拖入無盡的黑暗。
他多想嘶吼,多想?yún)群?,可是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,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淚水模糊雙眼,將這世間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。
宴觀南始終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皮都沒掀一下,好像這一切都臟了他的眼。
直到此刻,他才像是終于想起什么似的,慢悠悠地開口:“阿黎,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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