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梵在床上,聽到門打開了聲音,虛弱地往門口掃了一眼。卻意外地撞進(jìn)了宴云生冰冷的視線。
宴云生穿著干凈的白色運(yùn)動(dòng)服,如同不諳世事的小王子。只是那雙曾經(jīng)清澈的眸子此刻卻布滿了寒霜,嘴角還帶著一抹鋪天蓋地的怒意。
“喲,阿生回來了?!贝采险袷自谠S梵身上馳騁的黎輕舟,緩緩地拔出陰莖退了出來??匆娧缭粕?,眼里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,反而笑得一臉燦爛,隨手披了件浴袍,走下床,坐在了羅漢榻上,慢悠悠開口:“小別勝新婚,黎哥懂,不和你搶。”
說著,他點(diǎn)燃一根煙,吞云吐霧起來,姿態(tài)隨意,神情輕佻,仿佛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過。
張知亦正在和許梵接吻,見狀也起身,披了件浴袍,坐了起來。
“這位就是宴少吧?”他在床上慢條斯理地系好浴袍的腰帶,開口算和宴云生打了個(gè)招呼。然后下床拿來黎輕舟遞過來的煙,點(diǎn)燃,深吸了一口。坐在了梳妝臺(tái)前的圓凳上。
宴云生一步一步逼近床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許梵的心尖上,讓他無處可逃。
他猛地捏住許梵的下巴,逼迫他抬頭,猩紅的雙眼端詳許梵的神情。
許梵面對(duì)宴云生滔天的怒意,顫抖著仰視著宴云生,他害怕,他惶恐。
但他眼神清明,沒有半分被藥物控制的渾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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