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陽如血,懸掛在天際,將天邊染成一片絢爛的紅。
宴云生家的餐廳里,宴云生坐在餐椅上,用潔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。
他已經(jīng)用餐完畢,垂眼就見赤身裸體跪在腳邊的許梵,看著眼前的狗盆有些發(fā)呆,卻根本沒有喝水,也沒有吃多少狗糧。
他彎腰將狗糧撿起放在桌上,將許梵抱在懷里,用自己用過的調(diào)羹,舀起一勺狗糧喂到許梵嘴邊。
許梵抱著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,張嘴接過狗糧,細細咀嚼。
喂狗糧的間隙,宴云生歪著頭,親昵地問:“今天有沒有被同學(xué)發(fā)現(xiàn),騷母狗是個夾著按摩棒上課的浪貨?”
許梵神色一怔,吞下狗糧,溫吞得開口:“沒有······”
宴云生還想開口逗弄他,卻見戴維走了進來。
戴維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許梵身上,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:“剛剛收到消息,5204號在學(xué)校為了爭風(fēng)吃醋,差點和另外一個男生大打出手?!?br>
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間凝固在嘴邊。
許梵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,一股寒意從脊背直沖頭頂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