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(méi)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音,沒(méi)有任何反抗的意思,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。
宴云生滿意地看著許梵乖順的表現(xiàn),尿液源源不斷地噴灑在他的臉上,直到他感覺(jué)到尿意漸消。他低頭看著已經(jīng)被尿液浸濕的許梵,眼中閃過(guò)一絲滿足和快意。
“真是一條乖巧的騷母狗?!毖缭粕芭卣f(shuō)道,然后將尿液盡數(shù)排完,才抖了抖陰莖,將陰莖收回褲子里。
許梵感受著臉上的濕熱,他默默地閉上眼睛,任由淚水與尿液混合,一滴一滴地從臉頰滑落。
宴云生俯下身,低聲道:“騷母狗,好好記住今天的感覺(jué),這只是開(kāi)始。”
許梵沒(méi)有回應(yīng),只是更加緊緊地閉上了眼睛,吞咽下嘴里的尿,任由淚水繼續(xù)流淌。
許梵去浴室沐浴,頂著濕漉漉的頭發(fā),光溜溜的爬出浴室。
那漂亮又烏黑的瞳孔里水光瀲滟,可憐兮兮得看著宴云生:“主人,能給騷母狗一套校服嗎?”
為了陪許梵上學(xué),宴云生已經(jīng)重新?lián)Q了一套校服。他坐在沙發(fā)上翹著二郎腿問(wèn):“我憑什么給你,騷母狗拿什么來(lái)?yè)Q呢?”
“······”許梵哭喪著臉:“主人想要什么呢?”
宴云生將一罐全新的紅色淫藥扔在他面前,紅色的小鐵罐在地上滾了一圈,正正好停在許梵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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