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睿沒有回答,而是安靜了許久,然后掛了電話。
他坐在書房,有些痛苦的摸了摸心口。
這里在疼。
一陣陣的疼。
為孩子。
為李昭昭。
也為自己。
如果當年他不是那么自大,如果當年他不是那么自以為是的要將一切奉獻給公司。
如果當年他沒有和李昭昭分開,那么,現(xiàn)在他們一家三口,應(yīng)當會很幸福吧?
她不用因為孩子隱忍又克制那么多年。
也不用為了孩子,現(xiàn)在低聲下氣的求他。
而他,也不會愧疚到如此,恨不得給她遞把刀,求她扎自己一下。
周睿在書房枯坐了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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